不理不理左卫门

大三准备考研ing,随缘更

《男友女装怎么办,当然陪他男装了》(十六)

周末东京的街道一如既往的热闹繁华,“总子”坐在约定好的咖啡店里等待着神乐,不时地拿出手机回复着神乐给总悟因为无法date而道歉的信息。

享受着双重身份带来的福利与困扰的总悟,不,现在应该说是“总子”一脸不耐烦的托着脸,低垂着暗红的眼眸。

在口气恶劣的赶走第三个前来搭讪的人后,神乐终于出现了。

“总子,抱歉阿鲁,路上耽搁了一会儿,你没有等太久吧?”明明是自己把“总子”约出来的,自己却迟到了,神乐也有些不好意思,“这次我请客阿鲁,总子你想吃什么随便点阿鲁。”

“哦?真的吗?那就这个和这个不要,其他的一样来一份。”“总子”一脸良善的点这餐。

“额,总,总子?”神乐不知怎么的,突然感觉“总子”与一个恶劣的家伙的影子有点重合,尤其是一脸无辜的S人的样子。

“开玩笑的,就要这两份。”“总子”及时收起自己的S,和善的微笑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看到“总子”温柔又带着点疏离的样子,神乐觉得刚刚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总子”趁着菜单的遮掩快速的瞄了一眼神乐,看到神乐打消疑虑的样子松了口气,“幸好神乐天生粗线条。”

“那个,总子,这次我可是带来了好东西阿鲁。”神乐神神秘秘的把背包里的指甲油套装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总子”的眼皮跳了下。

“我帮你涂好不好?”

“总子”突然觉得肋骨有些疼。

 

 

“好了,总子,怎么样阿鲁?很漂亮吧?和你的眼睛一个颜色阿鲁。”

本就漂亮的手指在红色指甲的衬托下显得更修长白皙,唯一遗憾的是指甲边缘的皮肤上的红色印记,但是神乐却对此很满意,眼睛里饱含期待,一幅快夸夸我的样子。

“总子”看着自己的手眼角微抽。

“嗯,还可以。”

“哎?果然我还是涂不好阿鲁。总子,你要不帮我涂一下吧?”

这下换总悟兴奋了,想自己自从和神乐确定关系后根本就没有拉过几次手,每次眼看着就要“无意”中牵上手时就被无关人员给打断了,而自己主动的话又抹不下面子,没想到今天借“总子”的身份能正大光明的牵手了,真是S神显灵了。

“总子,总子?”看着“总子”一幅想笑却又努力克制的痴汉样子神乐有些担心。

“啊?可以啊。”“总子”被神乐从梦境中“叫醒”后生怕神乐反悔似的立马答应。

左手轻轻的垫在神乐的手下面,右手拿着小刷子一点点,小心翼翼的帮神乐涂着指甲油。

“总子,你涂的好慢阿鲁。”

“慢工出细活,这样慢慢的涂才更好看。”“总子”安慰着神乐,把手上的速度放的更慢了,有时候涂着涂着就“不小心”涂出界了,就假以用手才能完美的擦掉多余的痕迹的借口揩着油。

而神乐则傻傻的相信着,任凭对面“仔细认真又负责”的“总子”吃自己的豆腐。

 

 

傍晚,“总子”回家后并没有着急的回房间换衣服,而是躺在沙发上傻笑着看着自己的手。

“小总,回来后要赶紧去洗手吃饭了。”三叶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

“三叶,总悟也长大了,别总像对小孩子一样的。”

闻着家里清甜的空气中夹杂着一丝尼古丁的味道,总悟有些烦躁,今天的好心情全被消耗殆尽了。

“那也总比还没从蛋黄酱加工厂毕业的尼古丁要好的多,你说是吧?土方?”

“真是的,小总,要叫土方先生啊。”

 

 

总悟端着家里瓷白的碗埋头吃饭,企图用碗遮住土方那顶着令人烦躁的倒V字刘海的脑袋,但无意间手指甲上的红色引来了对面二人的注意。

“小总,你手上的指甲油是新涂的吗?可我不记得你喜欢涂这样的东西啊。”

“突然喜欢的,姐姐。”

“你明天就开学了,所以说你是要带着红色的指甲去上课吗?那个中国妹会怀疑的吧?”土方有些担忧,毕竟总悟终于结束单身生涯,并且把暗杀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神乐身上,如果总悟因为双重身份被神乐暴打一顿后分手的话,自己应该也会跟着遭殃。没有为什么,在总悟的认知里,所有的坏事都是自己的锅。

“真啰嗦,土方先生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总是这么啰啰嗦嗦的话蛋黄灵是会消失的。”

土方的担忧总悟并不是没有想到,如果他没有想到的话,就不会半夜还在厕所的洗手池那里把手指头都搓红了才掉了一点点指甲油。

 

第二天总悟顶着黑眼圈和通红的手指去上课了。原以为神乐还是一如既往的神经大条,然而在今天却格外的细腻。

“吉娃娃,你的手怎么这么红阿鲁?难道说?总悟你好脏阿鲁,难道你已经踏进大人的世界了吗?”

看着神乐一幅假惺惺的痛恨惋惜的样子,总悟恨不得撬开神乐的脑袋,好好看看废柴银时到底给神乐灌输了什么。

“你想多了。我看还是你心心念念的想踏进大人的世界吧?不然,我牺牲一下我自己帮你进入大人的世界如何?只要你三百日元,小姐。”总悟略微歪歪头意味不明的笑着,宛如一个引诱客人的牛郎。

“呵,本小姐给你三百日元给本小姐滚远点阿鲁。”

“切---”总悟手支着头,眼睛微眯,“真是无趣的女人。”

“总悟!你的手上是怎么回事?”神乐略显尖锐的声音划破了总悟的镇定。

“什么?不过是打拳时的擦伤而已。”

“我可没见过打拳能把手指甲打红阿鲁。”神乐指着总悟指甲上未搓洗掉的红色指甲油质疑的看着总悟。

“而且。”神乐用手刮了一下残留的痕迹,眼睛里写满怀疑,“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是指甲油吧?还是红色的阿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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